
心灵深处一千米
春草的舅舅经营着一家广告公司。这几天因为老婆生孩子,所以把公司里大大小小的事都交给她。
我和她从小就认识。她是一个工作狂,做起事来就会忘了吃饭。
这天,到了晚上八点多,我以是肌肠辘辘就失去了耐心,俏皮道:“草妹,我肚子饿了!”
她嘴角一撇,娇嗔道:“你肚子饿了关我什么事啊。活该!”她好像平时对我的积怨一下子都暴发了出来。
以前,我在他的舅舅和舅母面前——就是建添和美爱面前:我总是假装对她没有好感,还在大家面前把她数落的一无是处。
她也是这样的。有一次,我和朋友国泉正在聊天,正好了聊到:“如果一个女人喜欢一个男人,那她平时肯定不敢用正眼去看你。”结果她听了之后,每天都要扭过头来用正眼看我。我每每想起这件事就很得意。
过了一会儿见我没有搭话,“你去把门窗关了,我去煮饭给你吃!”她略有欠意地说。
我心中顿时袭上一股暖意,赶忙放下手中的鼠标,哼着小曲把门窗关了之后跑到二楼厨房去帮忙。
我站在她的后面看着她那双挥着勺子的纤纤素手,骨肉均匀,修长细嫩,每一手指甲都很饱满,并没有像时下流行的那样涂指甲油,涂得就像变色龙似的,却显出更优雅更自然的粉红色。看她那颀长的身材,上身穿着一件紧身乳白色的背心,扬柳腰下面就是那浑圆的翘臀,系着一条米色的短裙。再下面就是粉嫩的白里透红的美腿,加上那发育地非常好又隆起的酥胸和曲线优美端正的身姿,更是让人浮想联翩。我无意中看见她弓一下腰,那胸衣也撑开得恰到好处,忽地发现他的乳峰比以前大了一些,很饱满得紧贴在白色的文胸里。我顿时觉得呼吸困难,好象置身于珠穆朗玛峰上呼吸急促又缺氧一样。
“你看什么啊,过来帮忙端菜!吃饭了,快点!”几丝笑意,几丝羞意,几丝怨意,在她的脸上浮沉,格外地迷人。
“哦!”我心头一震回过神来,傻忽忽地说。
吃饭时,我们面对面地坐在一张玻璃桌前,她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脸上绽发出笑容:“好不好吃啊?”
“不好吃!”我正色地说。我的话音未落,她脸上的笑容就支离破碎了。有时我为了疏远她,经常说她这个不是那个不是;其实我的心里并不是这个意思,但是就是不敢表达内心的真实想法。一直以来我对她有一种深深地内疚,有时我很恨自己。
她努着嘴说:“不好吃,还吃地津津有味!”
我呆呆地看着她妩媚的瓜子脸,那鲜嫩的嘴唇,好像两片带露的花瓣似的,嘴里细嚼慢咽着小白菜。有时微蹙一下柳叶眉,就添了不少风韵。真是一道“秀色可餐”的菜肴。这时,我才深深感受到了她越来越成熟———就像苹果要从树上掉下来一样成熟,要不伸手去摘的话,以后就会被别人摘去“吃了”。我就像一只迷路的羊羔,不知如何是好。
突然,她意识到了我在盯着她看,顿时飞红了半个脸颊,就像红苹果似的;更加忸怩起来,一双明亮的眼睛不知望那里好,随即溜到洗手间去躲羞。这时,我的脑海里倏地闪过一个念头——她是我本家的人;我的心头就凉了一大片。每当我问我的爷爷,他也不知道我们两家的血缘隔了多少代。
我吃完晚饭,就下楼去加班过胶一些广告纸。
一会儿她也下来了,不过她今天主动过来帮我的忙,而且换了一件粉红色的吊带裙。我想,要是平时那对“狐狸夫妻”(建添和美爱)在的话,那她肯定不敢过来帮我的忙,而且又穿的这么漂亮。因为那对“狐狸夫妻”疑心病都很重,老是怀疑这个,怀疑哪个,所以我们两个都很怕他们。
有时我为了不裸露自己的心思,甚至还要在那对“狐狸夫妻”面前,假装自己喜欢一个叫姚志芳的会计员,为此春草还在我面前顶我的话。
今晚那对“狐狸夫妻”不在,我们聊得很开心。我们从学校聊到内裤一件三块钱,从电影聊到汉堡包……一直狂聊到第二天两点多,我才借着这股兴头鼓起勇气地说:“明天早点起来我有话对你说!”
她笑着说:“我不听,我不听……我明天不起来了!”
第二天清晨,我听见楼下有轻盈地脚步声,我顺着脚步声寻去,只见她正在摆放餐具,桌上放着我最喜欢豆浆和馒头。我心中乍然掠过一股莫名的暖流,又看见她浮现在脸上的微笑,格外突然,以至本来淡淡的一股暖流,陡然间被放大了几十倍,一时间早以把伦理道德观念抛到美军的冲绳岛去了。
她扭过头来,脸上笑得像绽开的玫瑰花似的,说:“吃饭了!”。
“嘻嘻!”有一股抑制不住的暖流升至我的喉咙,继儿转化为笑容。
她看了看我,笑了笑垂下头来,又抬起头把目光投在我的脸上“你有什么话要——要跟我说?”
“没有啊!”到了关键的时刻我又犹豫了,心砰砰跳个不停。
她噘着嘴问:“你昨晚不是说,,今天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不说就算了!”
我犹豫片刻:“那好,你可不要告诉别人哦!”
“不会的,那你说啊!”她笑着,催促地说。
“我——我——我爱——”还有一字被卡在喉咙里就像鱼翅一样非常难受,“不说了,我要去做事了!”我不高兴地说。
当我说我爱时,她的眼神由期待转为惊奇,继儿转入期待,最后她笑了。
不过,今天的午饭、晚饭她做得特别准时,没有让我饿肚子。
晚饭后,她换了一件很漂亮的白色吊袋裙,美艳丝毫不亚于林志玲。就是佛祖见了之后,也会想入非非动了返俗的念头。
我记得我刚来上班的第二天,她也是穿这一件很漂亮的白色吊袋裙。当时,那只“公狐狸”还用刀子般怀疑的目光瞟着我,瞟得我心里发毛,连说话的声音都有点扭曲变形了。我想,平时一向着装随便的春草,今天却打扮的如此漂亮,无疑就像“孔雀求偶”的模样,这让我惶惶不安。
老板最近倒是乐此不疲,因为是从招聘春草之后,生意就越来越兴隆了。
不过追求者也是越来越多。最近打我们公司的电话越来越多了,老板一接听多半都是打错了,他烦得要命,后来就干脆“汪汪”起来了。
其中有一个叫九叔的年轻人,人长得又矮又胖活像个矮冬瓜似的。那个脸好像刚生出来的时候,被过分狭窄的的阴道挤压变形似的,假如头上再长两只角那就更像牛了。每天像特务一样向我打听春草的事。他这副尊容也有勇气去追她,我真得很佩服,我缺得就是她这张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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