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花似锦“爱在青葱时代”

那年花似锦“爱在青葱时代”

里正散文2025-02-22 11:52:44
这墨笔难描,记载不了前世今生,烟雨如画,晕不开千丝万缕的愁。 那事过境迁,太多成了一切打扰,妃等一场,落不尽淅淅沥沥的雨。 掬一汪浅水,映照出了素颜如雪,诗情画意,念不来古时江边炊烟。父亲从我面前飘然

这墨笔难描,记载不了前世今生,烟雨如画,晕不开千丝万缕的愁。 
那事过境迁,太多成了一切打扰,妃等一场,落不尽淅淅沥沥的雨。 
掬一汪浅水,映照出了素颜如雪,诗情画意,念不来古时江边炊烟。

父亲从我面前飘然而过,我想拉住他,却只拽住了他身后的一缕尘埃。然后,我蹲在原地,泪如泉涌,醒来却发现原来只是一个梦,而枕头已湿了大半。
“快点起床了,7点多了。”同事提醒我。
“噢。”我揉了揉酸胀的眼睛,匆匆忙忙地梳洗了一番,就赶紧去上班。
走廊上,大家都在兴致勃勃地议论有关儿童节的话题,然后就开始思绪缤纷。
还是上四年级的时候,家里突然变得气氛凝重。
父亲的脸一天比一天惨白,几乎看不到血色。他每咳嗽一下,整个屋子都跟着颤抖一下。
无奈的母亲甚至想了神,这也是人在无能为力的时候对生的一种奢望,或许奢望总比绝望好。于是,那些打扮古怪的人被请到家里来。他们一遍遍念着那些熟读的经文,挥舞着手中不知名的道具。嘈杂地声音混着难闻的烧香味在空气中缠绕,像一个可怕的恶魔向我逼我,我想躲藏,却也无处可藏。
神的耳疾太严重了,他微笑着撕烂母亲最后一点希望。然后我生命中的半边天塌了,声音震彻心扉。
父亲半握的手无力地垂向一边,它应该是牵着女儿去上小学路上的那只温暖的大手啊。可是现在为何变得这么冰冷。微微翘起的手指指向左,我顺势望去,那是一片凄凉的墙角。我不知道那是不是天堂,他会不会在那里默默地注视着我。然后这种念头会像夏天的野草一样疯长,最后一点一点将我淹没。

走路的时候,白天的太阳将我的身影拉长,然后,我把它想像成父亲。我们就这样一前一后的走着。我走的很慢,有时甚至在那里长时间徘徊不前。我害怕一走到尽头,父亲就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孤单前行。
当黑夜迅速布满整个天空,遥远的天际就会闪烁着一点亮光。老人们说过,那些死后的人,都会变成天上一颗星,他们都有自己的位置。于是,我常常想像父亲会是哪一颗星,那会不会是父亲闪着泪花的眼睛。直到最后,看得脖子发酸,我才带着微笑和满足入睡,像那个光着脚卖火柴的小姑娘在幻觉中所纺织的故事一样,只是我比她幸福。
黑夜,白天,轮回不止。
只是一切却依旧依旧。

我想起那个叫午夜妖精的女孩,她喜欢一遍遍哼一首这样的歌。
成长是一扇树叶的门
童年有一群亲爱的人
春天是一段路程
沧海桑田的拥有
那些我爱的我
那些迷失的风
那些爱我的人
那些沉淀的泪
那些不变的誓言一遍一遍
她说蝴蝶始终飞不过沧海,最后灰飞烟灭,千年之后轮为妖精。
后来我再唱这首歌时,另外一种古怪的感情会夹杂进来,越唱越想哭,还好有眼泪可以流,如果某一天我是否连眼泪都流干了呢。
有一段时间,我整天沉迷于网络。我觉得它像是注入了我的血液,在纵横交杂的血管中拼命流动。我从来没有想过,在网上会有什么样真正的感情存在,任何人都可以在里面变成一个自己想成为的人,而我不想虚伪,去被别人指责:你真虚伪。这似乎像一个一点都不好笑的笑话。
我给自己起的网名叫芫,个人说明里这样写:芫,一种落叶灌木,开紫色小花,有毒,花蕾可入药。
那些加我的人出于好奇发过来一句:“你好”。
“不好”。我狠狠地敲出两个字。
如果他再问下去,我就会把它拉进黑名单,甚至有时我会叫他滚开。那些人哭笑不得的骂道——疯子。而我却在电脑旁想像他们气急败坏地拍打着桌子:这是什么跟什么啊。然后我又会后悔这样,我倒底怎么了,我其实不想惹人生气却老是惹人生气。

谁也不会想到,一个才上小学,有着初升太阳般美好的明媚童年,也会有这样灰色的时光。
遇着刚是在一个奇怪的下午。
课间十分钟
我呆坐在教室半天未动。出去的时候,外面晴好晴好的天气突然变得昏暗起来。
“要下雨了吗?”我喃喃道。抬起来就看到了刚,我从来没有那么仔细的观察过一个人。
我记得我跟他讲的第一句话就是:你的眼神像极了一个人。刚当时似乎料到我会说这样的话,没有再追问。我马上低下头继续走路,我害怕再说下去,我会无法控制住自己。
刚的眼睛确实像极了父亲,那种鸽子灰的颜色像潮涌一样龚来,满世界都是这种温暖,时间仿佛被搁浅。而我就像一个破茧的蝶一样轻舞飞扬。我喜欢并且习惯这种感觉。
刚的确很优秀,他优秀的可另人难以置信,因为别人只会这样说,这次的第二名是谁呀。所有人都知道刚肯定是第一。

我喜欢叫他时重复他的名字,我说刚刚刚。刚说好啊好啊好啊。我说你没事好啊好啊好啊地干嘛。刚说就允许你一个人说刚刚刚啊。我说干脆叫你木头好了。刚说也好。然后我说,你觉不觉得我们两个特像一诗人。他说还不是因为有你。然后我会下意识红了脸。然后我们就都不再说话。
在那个决定着众多人前途的汇考前夕,我们敬爱的老校长在大会上不大厌其烦的讲解这次的考试如何如何重要。而我则在下面想关于以后,以后我该做什么。我想起小时候我的愿望是当一名老师,可现在,我觉得不可能了,我不可能成为那个我曾经那么想成为的人,我不知道我是否该痛哭一场。
之后,刚找到我,像变法戏似的从口袋里一个小巧的盒子。他说:“其实我觉得你戴发卡的样子一定很好看。我把它打开,那是一个小熊维尼的发夹。我笑了笑,把它握在手心里,心里却在想着该把它夹在左边还是右边,虽然我以前从未戴过任何时候发夹。刚成了唯一送我东西的人,我轻轻地在心底说:维尼,祝你好运。
汇考结束后的那个下午,刚拉着我的手穿过长长的几个巷子,来到一个房门前。开门的是一个两鬓斑白的老人,阵阵微风吹起她稀疏的头发。刚亲切地叫她奶奶,然后说:这是我同学。
我尴尬地杵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好。
“好,好,娃们,快进屋。刚的奶奶唤我们进去后就开始张罗着做饭去了。
屋里正中央挂着的全家福晃得我眼睛发酸,我盯着它看了很久。
“中间那个大张着嘴巴的是我。”刚挠了挠头。
“你真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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