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幸福鸡尾酒
这几天里,我发现老公的情绪有些不对头,常常见他的目光集中到一点放射出呆滞的光。与他问话,半天也不见反应,关问他是不是有病了,他才迅速很狠地地甩出一句:“你才有病!”看着反常恍惚的他,我起了疑心——难道老公有了外……不敢再往下想象了
老公比我小三岁,结婚七年了,他一直习惯叫我姐,我也习惯叫他弟。但在感情生活上,七年里他一直当我是他妹,甚至给我父爱般的悉心呵护,耳鬓私摩时他会喃喃地唤我宝贝儿(我叫他疙瘩)。作为一个婚后的女人,在他那里除了富贵,我拥有了所有应该得到的最宝贵的东西,甜蜜的爱情,爱情的忠贞,而这份沉重的忠贞里又勾兑着强烈的家庭责任感,和为父之心的仁慈,以及为人之子的恭敬,孝顺。他是一个超级棒的调酒师,他以细心和责任心为我们的生活调制着五彩斑斓的鸡尾酒。而我只作为一个受用者享受、品味着这杯鸡尾酒的幸福味道。
老公性格内向,不爱言说,独于我除外。像他这种性格的人一旦心怀鬼胎,只消看表情就略知一二。我总想象不出像他这种对爱情忠于职守的男人,为妻子,为孩子,为父母,为家庭尽职尽责,尽心尽力的“家庭奴隶”怎能会有超越“鬼迹”的行为呢?于他的疑心总打败不了于他的信心。
或许被最近耳闻目睹各种各样的婚外情,第三者插足或现实、或虚拟的剧情蛊惑着,心里蒙着阴影,就妄起疑心;再或许就是受书中作者思想的影射,鲁迅就说“正像现在的正人君子……他们在板着面孔维持风化,而同时正在偷偷地欣赏肉感的大腿的文化”。继而又想起古阿拉伯诗人穆塔纳比的诗话“地上的天堂在圣贤的经书上,马背上,女人的胸脯上”。
虽然没有事实作证老公是否“越鬼”,然而种种证据终于使我断定——男人都有色心,而有无色胆则只是区别男人的不同之处。我眼中的男人只有两种:一种是既有色心又有色胆的男人,这类男人决不会坐着空想,一旦搜索到目标,就重拳出击“敢做敢为”;另一种是只有色心没有色胆的男人,这种男人纯属空想主义者,面子上还要需以正人君子的美名来伪善。在世界上只有这两种男人的情况下,我们女人姑且容忍、选择、接受了后者,因为他们毕竟靠支撑的面子守护着他们的女人。
我必须把我的老公划分为后者。然而纵使把他划分到后者,我还是不能安心。一想到那些耳闻目睹的婚外情,我就会不自觉地把那些龌龊的行为移花接木到老公的身上,每每脑子里放映这些不知廉耻的镜头,我就痛苦的欲罢不能。我像害了疑心病似的,也学着丈夫整天恍恍忽忽,然而这样终究解决不了问题。
直到有一天,终于想出一个锦囊妙计————尾随其后,跟踪追击。为了弄清事实的真相,只得暂且放下尊严,委屈自己作个小人了。
机会来了。
那一天,窗外下着轻细的冬雨,看看老公的焦急表情和行坐立不安的样子,就知道有鬼,这在以前,他可从来没有这样表现。果然,不出我所料,不一会,他就找借口说出去买香烟。我没理他,由着他撑起花伞消失在细雨中。我竭力克制内心的悲愤,尾随跟了出去。
远远的看见马路边上,在那把熟悉的花伞下,两个人正在紧紧的拥抱,雨伞下的缠绵与激情教唆我成为一匹疯狂的豹子,不顾一切冲上去,撩起愤怒的手掌……
“哎呀!三更半夜不睡觉,你干吗对我施九阴白骨爪?”老公的惊叫提醒了我的眼泪,我开始咿咿地唱起了西皮流水。听我唱得这么伤心,老公开了灯。
“宝贝儿,咋的了?哭得这样可怜人。”我抽抽噎噎、一五一十地讲起花伞下的故事。
他却了乐了,“哎呀!真是我的好宝贝儿,知道他老公心里想的是啥,谢谢啊!给我保媒拉线儿,找情人。这白天不敢有啥想法,只能靠着老婆梦里为媒搞点儿小动作了。”我没理会老公的玩笑话,只是任性咿咿的哭,任凭老公怎样哄。
这梦意味着什么我说不清楚,但我知道我很在乎老公,我也知道对于他我的责任是什么,给他以爱情的忠贞,给他以温情蜜意,给他以为人母的慈爱,给他以为人儿媳的贤良与孝顺。向老公学习作一个超级棒的调酒师,用我们相互的责任,共同调制着幸福生活的鸡尾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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