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桂林游记之十
“图腾”一词,在《现代汉语词典》中是如是解释:“社会的人认为跟本氏族有血缘关系的某种动物和自然物,一般用作本氏族的标志。”在阳朔的崇山峻岭,我们就有幸瞻仰了图腾古道。它让我们感受到了桂林人文化古迹和一万多年前甄皮岩人生活状态。
图腾古道的入口是用树木搭建的三层门楼,用棕草覆盖,在每个檐角都嵌有牛角状的饰物,在门楼每一层上挂有星星、太阳图案,镰刀状的月亮位于门楼的最高处。导游我们,生活在这里的“土人”,把自然界的天、地、日、月视为神明,不容一丝亵渎。在这个母系氏族生活状态的人群,女人,在那里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和权利,那高高在上的月亮,就是女性在土人中地位的象征,就连走路,也只能是女人走前面,男人走后面,女人走大路,而男人走小路。
土人依然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目前只有260多人中,他们只是在氏族内部通婚,部落的人口已经越来越少了。在那里,女人被称为阿丽,男人被称为阿布。导游还教会了我们两个跟他们打招呼的最简单的动作和语言。如问好就是把手放在嘴边,发出“哇哇哇”(你好)的声音,再见是把手放在左胸口再说出“依哞哞”。
穿过那幽幽的时光隧道,我们似乎真的就越过了时空,吻到了远古的气息,跨过牛头、兽皮门槛,一幅雕塑便出现在眼前,这是一家三口的图片,几乎都赤裸着身子,黝黑的皮肤上写满古老的文字。古道边,图腾柱林立,让我们相信这里是古文化的延续!
沿着景区继续往前走,更加了解这古老而又神秘的部落,在路边的洞穴中我们会被一些奇妙的场景所吸引,扑面而来的是最为神圣的地方——图腾谷,峰峦中一群皮肤黝黑的土著人在青山绿林中惊现!刚上台阶就被一种奇怪的声音吓住了,一个皮肤同样黝黑,身着有豹皮斑点衣服,披发赤脚的阿力从草丛中跳了出来,用鼻闻着每个人,导游告诉对我们那是“嗅觉检查”,用以判断是友是敌,在认定是朋友后,对着我们直说着“哇哇哇”,我们也跟着他的样子回应了他。这时有一同样装饰的阿丽,给我们的脸上画上伴有草药柠檬清香的石粉的标志。有阿布给我们这些远来的客人每人送上一顶用树枝编制的头冠。
在前行的路上,建有高低两座木桥。导游说,因为在这里女人的地位高,所以比较高的那座桥是给女人预备的,男人只能走下面的那座桥。随乡入俗,我们一行也就分成男女两组,分别从不同的桥上走过。
土人们有的爬树叉为居,有的选洞穴为房,有的以茅草做屋。使用的工具依然是古朴的石器、骨器,原始的陶器、蚌器。穿着兽皮手持长矛在山林里以狩猎为生。烧烤蛇蛙为食。这时导游指着建在路边,距地面五尺左右一个圆锥形、留有门和窗户茅草棚说,这要算是土人最豪华的住宅了。是至高无上的部落女首领的“宫殿”了。
往前走,在两根造型各异的图腾柱后是一个用本棍搭就的简易小亭,小亭的顶部装饰有牛角。在用树桩树丫制作座椅上,盘坐的便是部落的女首领。她身着饰有豹皮图案的褐黄的衣服,肩上斜披着黑色的熊皮。导游说,这便是执掌部落生杀大权的女首领。看上去她约摸三十多岁,看不出作为女首领的威严,表情倒是有几分木讷。
景区里有一个为土人举行的募捐活动,在我们献出一份心意,做了小小的善举后,阿丽又在我们的下巴上划上一道印记,那就是贵宾的标志了。
最后一个节目是观看“图腾居民”的一场别开生面的演出,土人们邀请客人登上舞台和他们,圈跳舞蹈。导游说他们会边跳舞边友好地拿臀部碰碰你,碰的次数越多,越重,说明你越受欢迎。而一位来自南京的女游客因表现出色,还得到了一份由土人亲手制作的礼物,椰壳制作的小包。我们同行的刘先生和张先生也曾数次被土人邀上舞台,刘先生不仅被土人画上了山头胡子,还被土人背着,光脚踩玻璃碎片。看着在铜鼓交鸣中一幕幕充满野性的舞动;看着那些黑皮肤的美女们边甩动着长头发边跳着草裙舞;看着土人中的男性表演吞火吐火;看着以罕有的激情演绎着人与自然的关系;在高喊着“定”(好的意思),还有种令人荡气回肠酣畅淋漓,我仿佛回到了远古的原始森林;回归到质朴的大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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