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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的暴政与人类文明乱弹
卡扎菲死了,正如本?拉登死后一样,有人欢呼,有人痛哭。卡扎菲死了,有人说他是英雄,有人说他是暴君。各种不同声音背后,是各自不同的立场;有人站在个人或集团利益平台上,以其得失观照;有人站在人类社会与世界格局的大背景中,以其对世界的和平稳定产生的影响来观照,自然会出现不同的反应与结果。抛开狭隘的民族情感,以全人类社会发展稳定的需求审视,这样,也许才会得出一个较为正确的评价,然而这还不是结论。历史的结论,从来都是后人下的,那时才真正是尘埃落定。所以在某种意义上,我同意并称赏有人勇敢地站出来向本?拉登致敬;同样,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我也愿意向卡扎菲致敬!
暴政不属于那个国家集团,政权机构,它是人类历史与社会进程中维护既有特权的政治形式,这种形式集中在领袖或王权、皇权个人意志的不可制约下;从古到今,从西方到东方,就人类已知的历史而言,莫不如此。暴乱亦不是那个民族,阶级的专利,它是人类社会利益分配是否公正并与当权者抗衡的自发性的革命。当权者与当权者争夺地位的冲突,国家与国家之间为利益而战,革命与反革命,正义与邪恶抗衡。历史的进程就是这样,历史的潮流就是在这反复溃退中又急流直下。
一个地区,一个民族,一个国家,只有一个老大,这种可能性很大,也是事实的存在,不管是以何种体制操盘;而一个国家或民族要想在全球来称霸,这种可能性几乎为零。暴力与武力是天生的孪生兄弟,要想当老大就要发动战争,要想称霸就要垄断全球的经济命脉。所谓的征服,所谓的一统,就是要把别人手中的桃子拿过来据为已有,有人迫于对手的强横拱手相送,有人不愿失去赖以活命的东西敢于站出来说不。这就是战争的根源性。这就是内与外的区别。自从人类有了你(们)、我(们)、他(们)之分,争斗与争夺就从未能真正地停止。
政党,是阶级利益或集团利益的操盘手,而即是最顶尖的操盘手,也无法真正做到胜券在握。政党是由人组建,发展的。政权的稳固,也是人来维护的。无论执政党还是在野党,他们代表的不只是集权、政客的利益,他们只有站在大众的立场,真正为大众谋福利,真正地促进社会良性的发展,才能得到大多数人的拥戴;反之,就会滑向暴政之途,就会出现暴动或者所谓暴乱。一个国家,一个政党,从来就没有做到真正的平等。阶级差别,也不以人的意志被抹平或者消灭。真正的阶级差别,从来不会被消灭,因为它是动态的,是随着社会、世界格局的变化而变化的。这就是国家管理者的难度。无论以儒家思想、还是法家思想制理,或者走联邦、共和的道路,都不能很好地解决这一现实问题。
和平盛世,是历史进程中的必然。回望那些历史上出现过的繁荣盛世,无论是东方还是西方国家,它的每一个历史时期都很短,或毁于暴政,或毁于政权的被颠覆,或毁于战争,或毁于无法抗拒的自然灾难。在苦难中奋进,在废墟上重建,这是生存要求的必然,也是人类对家园守护继承的必然。
当今世界格局早已不能与古代相提并论,特别是近百年来世界格局的变化,也随着工商业的极速发展,随着交通领域与互联网通讯技术的迅猛普及,人类社会已走到了一个空前的文明进程中。可是,还没有看到理想国度的出现,还没有真正达到全人类和平共处、共同发展的最高意愿。
的确,人类在科技领域,无论是那个国家,都做出了惊天动地的创举。可是,人类在精神理想与生命智慧高度,却没有能找出一个更好的着陆点,人类的文明生活,人类的文化理想,还在实践中摸索、修正。这是人类面临的难题,它不属于神或者上帝,也不属于任何一个民族或宗教帮派体系;它不是当权者所能解决的,也不是武力或经济软实力所能操控的。它当是全人类那些优秀的智慧人物:不分种族、地域、国家,共同描绘的蓝本,由此生发消除暴力、瓦解暴力的巨大能量,真正地实现公正、和平、自由的新气象。也即是为了明天,为了全人类的幸福。
在人类社会文明推动进程中,我盼望着:但愿没有暴君,没有暴力的这一天早日到来。
2011-10-22三合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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