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让我认识了你

岁月,让我认识了你

对抗散文2025-01-18 21:47:48
岁月给我的第一个礼物就是让我认识了你……认识你已经有十多个年头了,在这个三千多天的时日里,看惯了冰搁的脸,和冷淡的言语。起初听见那些颠倒是非的言语时,心里便会发抖。表面上装出满不在乎的样子,一副遇事铜

岁月给我的第一个礼物就是让我认识了你……
认识你已经有十多个年头了,在这个三千多天的时日里,看惯了冰搁的脸,和冷淡的言语。起初听见那些颠倒是非的言语时,心里便会发抖。表面上装出满不在乎的样子,一副遇事铜墙铁壁的个性。其实,那个时候的她简直就是全身痉挛般的摯动了,在那些看惯了世间冷言的前辈眼里,那些或许是家常便饭,根本用不着浪费精力思绪去大惊小怪。可是,那个时候的她却是一个单纯阅历未深《孤苦无助》的小女子,情绪自然容易激动些,所以有些时候不免遇事有些失太。
记得几年前的一个晚上,有人告诉了她,一些居心叵测的人,在人前背后发表了对她的一些攻击性和侮辱性的语言,她听了好生苦恼,情急之下,一不小心犯起了多年未犯的老毛病,《四肢痉挛》,那次犯病大概有一刻钟的功夫。
之后的日子,她的心里升出一种蔑视世间的因果,同伴的不幸,异类的死亡,都少有获得她的同情,对身边的一些事情,她大都采取敬而远之的态度。
她常常给人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其实那不是她的真实意念,更不是她的真实想法,她的内心是质朴温柔的,而且有一颗善解人意的心弦,她不想让现实中的谁看透自己,也不像在让谁践踏自己的灵魂。身边的微笑,听完了她与无语做回答,身边的遭遇,听完了她的表情会有一股凝重,但不做任何解释,任凭你用心去端详猜测,一点也不见她的脸上有一丝丝热望。
记得一次你曾经问过她,说在她的脸上看不到她的特色,那张脸,一双犹豫的大眼睛下面,隐藏着一张不爱说笑的小嘴,是否你的生活不开心?你说你虽然看过她的微笑,洁白的牙齿,上抿的嘴角,可是,那个画面刹那间早已定格在记忆的时空隧道里。虽然她的冷淡早已打败了她笑貌里的柔弱,虽然她的敬而远之早已将她的骄傲自谦掩埋。
情感的四面,远远近近,高高低低,都是道德理智的约束,被束缚的多姿的情感,像周边的树重重围住,只有一条人们不经意间用的小路,裸露着干枯的土地,弯弯曲曲的小道,像是特地为那些失意的人留下的。树色一排排,阴阴地,乍看像一座小山,连绵起伏,高低不平。但在树的空隙间,也漏着几盏灯光,没精打采的,昏昏欲睡的样子。
忽然想起几年前的某一天,你生病的样子,那天她正在医院里陪一个好友,本想过几天她再去看你,只是那天你打电话告诉她你不小心把腿弄伤了,腿肿得几天都弯不下,一切生活都不能自理,电话那端的她听到后,马上放下电话,驱车直奔你那里,临行之际也不曾忘记从医院拿些药给你,下车进门直径跑到你身边,打开药瓶忙着给你擦药,又忙着给你倒水。那个时候的她,眼里脑子里满世界里只有你一个人。在众多的朋友面前,她没有觉得自己那天有些失态。虽然,那个时候,你的屋子座满了前来看你的亲朋好友。
习习的凉风,佛到面上,手上,脖子上,让她感到了夜的一丝清凉,站在凤凰胡的河岸上,精美的实木六角亭映入眼帘,亭子周围湖水环绕,几十条色彩鲜艳的游船在码头上停靠着,因为是夜晚,游客稀少,它们像老鹰捉小鸡一样的从头至尾的被主人用一根钢丝绳串连着,一阵夜风袭来,它们在湖水上僵硬的晃了几晃,六角亭子的西侧,有一个孤单的小岛,岛的外围长着几棵大树,树东面是斜坡着的种着带有图案的草坪,草坪上,有几块形状不一略带纹路的大石头,随意的摆在那,亭子下,坐着一群年龄不一的游人,年龄稍大一点的坐在那里聊着游客听不太清楚的话题,大人们的周边孩子们一边跑一边嬉戏着。岸上有成排的杨柳,松树,榕树,还有几株叫不出名字的大树,纤长的杨柳,伸长了它们的腰身,在水边遥曳,它们柔弱的枝条欲着月光,像是一个美女的臂膀,交互的缠绕,挽着,又像是忙着赶夜路的月儿。偶然的从它们的交叉处偷偷窥视,大有少女害羞的样子。岸的西边,有几株浑身长满紫颜色的灌木丛,如颠塔般七高八低的站在哪,加上从横交错的枝条,犹如一座孤单的紫色森林小岛。
急促的纷乱脚步声,夹杂着比平日高出的分贝声,从不远处阵阵的向她的耳朵袭来,高分贝在寂静的黑夜显得尤为刺耳,充实着听觉上的每一个细胞,就像战场上临行出发的士兵,急不可耐的将他们的命令传到对方。于是,她的思绪在不知不觉中缩小,她合上记忆把自己重新又来回到现实。那一刻,她就像站在人烟罕见的一望无际的非洲大草原,一只羊遇到了一头狮子,大有在险境中被对方吞没的危险。
这种甜味带有苦味,或者是说这种苦味又带有一丝甜味,伴着这种欣慰的感伤,伴着感伤中的欣慰,她抽身回去了。
凄美的夜色,如流水一般的,静静地写在这个凄清的夜晚,不曾有人理解,不曾有人驻足,就像天上一层淡薄的云儿,眨眼间,就消失在我们的眼底了。
我们赤裸着来到这个世界,转瞬间又赤裸着回去,如云,如雾,如烟,被初日蒸融了,我们在这个世界上留下什么痕迹了呢!我们又如何不想在这个世界上留下什么呢?

标签
相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