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钟的和谐
入夜,屋内的四周象死一般的沉寂,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见。唯一的声响来自那墙壁上的挂钟,它发出嘀哒,嘀哒的敲打声一下一下有节奏的响着,随着声响,时光在无声息地过去……
“喂,哥们”一声招呼声发出,打招呼的原来竟是挂钟里的秒针。同根而生的时针,分针,闻听秒针的招呼声后,也都异口同声的回应道“咋啦?”“郁闷呀!”秒针答非所问向地嘟囔着。排位大哥的时针不无关心的问到:“为啥?”“为啥?想不通呗。”什么事又想不通了?时针又追问到。秒针气不打一处的说道:你看我们兄弟三人,本是同毋所生,理应有福同享,有祸同担。可是,我整天忙忙禄禄,无休无止地转圈,象只磨道驴。而你们俩个却在旁边躲清闲!我转了一圈老二才动一下,更可气的就是你老大,我跑了三千六百圈你才移动一格。这是什么事嘛!老大时针忙分辩到:三弟,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毛主席他老人家早就说过:革命的分工不同嘛!狗屁,少跟我说什么大道理,秒针反驳到:“那待遇怎么也不一样呢?”一旁没有发言的分针插嘴问到:“怎么不一样?”秒针动容地说:你们还好意思问我,你先看看你俩的身材和造型,老大你是又粗又胖一看就是粗壮型的汉子,有气魄。再说老二你长短粗细适中怎么看也算是标准体形,美男子。你们再看看我,光棍一条又细又长,比例失调,风大一点都能吹断,整个没有个人样。更可气的是,为了能在晚上能看清你们的位置,还给你俩穿上了夜光衣,在黑黑的夜里,你俩闪烁可见,那个美啊!可我呢?最多是头顶上加个红点,有时连红点都没有,到晚上就彻底地歇菜。这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干活的不拿钱,拿钱的不干活。干的多拿的少,干的少拿的多。秒针是越说越来气。时针,分针也没好气地回应道:三弟,你这话就出格了,平时全家都听你的招呼,你嘀哒嘀哒整夭自娱自乐,可没有一人说你半个不字,既便到了深更半夜你撒欢闹动静,也没有人啃一声净让着你,你就知足了吧。看看我们做大哥,二哥的都听你的调遣和安排,你让我们走多少,我们就走多少。是啊,秒针又道:主人看表时,总是先看老大,再看老二:呵,“几点几分了。”从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就好像我根本不存在一样。此时分针也不悦地插话道:我是老二,整天被你俩挤在中间,既要受老三的摆布,又要牵挂老大,两头受制,一点自主权都没有,我该找谁说理去。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兄弟三人话赶话越赶越僵。最后,老三索兴把身子一扭,用它那细长的腿架到了分针的身上去了。咔嚓一声异响,时钟停摆了。
清晨,主人发现表停,取下找人修理,修理工拆下秒针将其整型后重新装上,嘀哒嘀哒,时钟又回到了往日的和谐与平静之中。当今社会,单位和家庭中也存在很多类似时钟兄弟故事的现象,但我们想刭时钟总是会不停地走,时光也会不断地流失,我们不如抱着一颗平常心,和谐地融入到生活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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