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国庆节感悟
神七飞天,给我们带来了不少神奇。许多人都对三位宇航员属马和是六六年出生非常感兴趣:天马行空,六六大顺。
“天马行空独来独往”,的确是翟志刚一人在太空行走了19分35秒,共走了9165公里。
六六年出生,现在都说六六大顺,可实际上那一年对老百姓来讲并不顺,特别对我们这一届大学毕业生来讲更不顺,当然对于政治上来讲,文化大革命“顺利”开展起来了,“四旧”也破了,“四新”也在立,红卫兵成为“革命”的主力军,老人家一次又一次接见他们。
为了国家的前途,为了人民的利益,革命先烈抛头颅洒热血都在所不惜,我们毕业班毕不了业算什么呢?想到这里,那时的我们也就心安理得了。
那时,只有狂热,只要革命,只要国家不变色。似乎,只有这样做,才能万世不竭。
又一个国庆节到了,现在没有游行庆祝,只有国庆长假。各旅游地区人满为患,特别北京奥运场馆一票难求。
去年,国庆长假期间,回忆了六六年在北京过国庆的情况,那时主要的重点是看到了伟大领袖毛主席。
那时的我们根本不象现在电视连续剧里描写的那样,穿着军装。那一年反正我在我们学校没有看到一人穿军装的,我们的衣服只能说“土气”,有补丁,但不破烂;有皱褶,但不肮脏。现在的电视剧对那个离得并不远的年代就有歪曲捏造、臆想杜肇,别说对那时代人的恩恩怨怨、情情意意的了解了。那时代的老百姓,也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并不全是打打杀杀的混混。
昨天晚上,儿子他五姨、小姨来我家。五姨说她有啤酒节到啤酒城的票,问我们要那一天的,说到10月5日啤酒节就过去了。以前,每逢啤酒节,手头就有不少别人送的门票。那些票都作废了,不愿意去,不想凑那个热闹,人挤人有什么意思?所以,啤酒节这么多届下来了,没有进一次啤酒城。
每逢过节送礼忙。为了各自的利益,需要送礼,假借过节的名义是送礼的绝佳机会。为了得到有关部门和领导的庇护,要送礼;为了能通过各相关部门的检查要送礼;为了感谢各级部门、各级领导的关怀要送礼;为了搞好各方面关系要送礼。礼的多少决定于被送人权力的大小,礼大的,被发现后会进大牢;一般的相安无事,无人去管。
今年中秋节前,我去欅林公园看牛牛,经过大门口的区税务局,看到正在把发到手的一盒盒礼品往车上装。上面写着是仰口某某酒店生产,我想不可能是税务局自己订购的。我以前在位时也享受过这种分配,只要是大家都有份的,领导是不会犯错误的,哪怕他比别人分得多一点、质量好一点。所以,那几天,马路上车水马龙,拥挤不堪。
在位时,手中也有一点权力,你不想使,也有人找上门。那时敲门声、电话声、后来的手机声,不绝于耳。有一个企业,濒于破产,那时几天一个电话,帮他想办法出点子。好长时间不来电话了,去年看他海尔路的新房子买了,虽然企业变化不大,反正肯定是赚钱了。
在位时,我的头脑很清醒,没有被假象所蒙蔽。我知道,那时的“欣欣向荣”只是暂时的,当你一旦失去权力,就失去一切。这是我通过亲身经历早就体会过的。那是九一年,我调离科技处到调度处的时候,也是我得到现在这住房的时候。大家同时在装修,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以前,经常找我办事的企业不见了,出现在接我工作的同事家里。以后在单位上见到了也只当没见到,让人觉得世态炎凉。后来,我又到了行办,那权力又到了我手中,那些人又出现在我面前。不经一事不长一智,那时的我,知道总有一天我会再次丧失权力,所以我没有为这些表面现象所蒙蔽,没有让他们牵着鼻子走。现在,我又回到冷冷清清无人理会的地步,但我毫不气馁,因为我早早就有精神准备。所以奉劝现在在位红红火火的人们,要想到自己的那一天,否则会精神崩溃,得精神病的。
接到没见过面的藏族小朋友的短信,也是过节唯一的祝贺短信:人生注定忙忙碌碌,日子也是酸酸甜甜,缘分虽然简简单单,感情绝对真真切切。联系可能断断续续,惦记却是时时刻刻。恭祝您和家人国庆快乐!健康平安!
祝贺短信可能是网络用语,也可能是他自己的作品。不管是什么,总之是表达了他的诚信,他的感情,他的敬意。
没有人打扰,清清静静,悠哉游哉,自得其乐。和去年一样,一个人过国庆节。
夫人去喝她同事儿子的喜酒去了,虽然也是我以前的同事,但一则没请我去,老话说,“请吃喜酒挨祝寿”,喜酒要请的,不请自去不识相;祝寿者多多益善。不过,这是老规矩,现代人,好多人不懂这些礼节了。第二,我这人不爱凑热闹,特别在不认识人多的场合,去了无话可说,特别尴尬。
一人在家,拿出老照片,独自回忆过去的岁月,别有情趣,也只有用这种方式来打发这长假了。
在那六六大顺的国庆节前一个星期,我们就到达了北京,这是我第一次到北京。
首先去的是天安门,拿着红宝书捧在胸前,立正,照相留影。去了故宫博物馆,好多地方不开放,天安门城楼更是不可能上去。找到珍妃自尽的井,在井旁,我们讨论,珍妃怎么能跳下去,那井口实在太小了。现在具有标准三围的模特,肯定是下不去的。
看了人民大会堂,去了历史博物馆、军事博物馆、展览馆、天坛、地坛、北海公园、颐和园,最远的是动物园,看到老虎狮子大象和熊猫。长城太远,那时的交通不方便,没去成,没当成好汉。
去了北大和清华两个大学,住在和平里的北京化工学院。
详细情况去年的日记中已有记载,重复记述太没意思了。
中午自己炒了一盘油菜,放了不少花生油。油菜油菜,就是多吃油的菜,这是本人歪批的菜名。天津人有句名言,地球人都知道:“油多不坏菜,礼多人不怪”。天津人会说话,这就是为什么天津出相声演员呢。冰箱里还有别的菜,拿出来微波炉加加热就可。
从云南带回来的牦牛头,在氢氧化钠溶液中已经泡了七八天,换过两次溶液,对其动过两次“手术”。可是在第二次动手术时,不知道如何搞的,竟让刀片割破了右手食指,伟大的工程就此暂停,牛头还在烧碱溶液中泡着。手指由于被烧碱泡过,所以伤口痊愈得很慢。但最不幸的是,我把牛角也泡进去了,原想里面有脂肪。泡了两天,想起不应该泡,因为牛角不是骨头,它是一种蛋白质。赶紧取出冲洗,用食醋中和后晾干,看表面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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