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青涩年华

告别青涩年华

窑口散文2025-02-06 11:50:12
天色微明,新的一天就这样到来,眯着眼睛习惯地望望窗外,防护栏上依然清清爽爽的不见灰雀儿嬉戏的痕迹,它们这些子究竟哪里去了,难到真的忘了我吗?忘了我无数次小心翼翼的将米粒喂给它们吃,忘了我无数次珍藏起它

天色微明,新的一天就这样到来,眯着眼睛习惯地望望窗外,防护栏上依然清清爽爽的不见灰雀儿嬉戏的痕迹,它们这些子究竟哪里去了,难到真的忘了我吗?忘了我无数次小心翼翼的将米粒喂给它们吃,忘了我无数次珍藏起它们无意中抖落下来的羽毛,忘了我只和它们才说过的心里话?
裹紧米色的风衣,长发在风中轻轻舞动,脸色略显苍白,许是因着清晨灰雀儿未来的缘故,绪有些莫名的低沉,一路急急地走着居然未遇到一副熟悉的面孔,这与我是不多见的,工作质和环境的几度改变和生活在这座城市的时间都让我有些诧异,不觉再一次地反观自己,我很努力是吗?我还算是有从业经验是吗?我很执着是吗?却为何我仍像是次司厨的主,紧张欢喜的忙碌却仍然会不小心煮出一锅夹生饭,期待的结果和现实的认同总是有这样大的距离?路是谁?我为什么要认识他们?我是谁?他们又为什么要认识我?与这来来往往的世间,又有哪个不是一个过客,又有谁能够真切、真实、长长久久地记得过谁的一颦一笑,一声一息,拥有过的、期待过的最后都不得不远离……
距单位不远时一恍儿见两位同事嬉嬉闹闹着走进了一家女装店,想来她们是在充分利用工作之暇选购换季的服装,亦或者根本就是喜欢这份休闲的心境,她们的材按通行的标准衡量都太显丰腴,却丝毫不能影响她们扮靓生的自信,侧而过这家店门,两位同事已在里面比试着、穿戴着,那份轻松、那份快乐撞向了我,用力地晃了晃、甩了甩手,算是与浅浅的忧愁打个漂亮的结,我重又抖擞出昔无邪向上的神采步入了办公室,刚刚印出的报纸还散发着特有的气息,一边与同事微笑招呼,一边在熟悉的版面上翻看着自己的工作果,衣袋里的手机又开始嗡嗡地振个不停(早已习惯了各种大会小会的规定,振动的设置是常年的),普通的,繁杂的工作开始了……
下午一时,一所中等职业技术学校堂内座无虚席,借助座位的优势,我能近距离地看到着彩的学生们严肃认真、学校领导的热洋溢,例行的上一学期的工作总结绩优评选,例行的新学期展望和奋斗目标,我在看似专注地听汇报作记录的端坐中,脑海里却在悄悄地打开了一个个复制好的会议文件,一切都还是那么庸常,一切都还是那么重复,在已接近困倦的时候,会序启动了校长的讲话,在几句高八度的开场白后,大屏幕投影播放了一首熟悉的军旅歌曲:“蓝天大道上彩云在追,年轻的我们歌声在飞;陆海空天亮丽的星,共和女兵军中妹。风雨中几多漫真,一起品尝一起回味,刚强中几分温柔娇媚,一起欢笑一起流泪。”在连续和学生一起唱和了两遍之后,倦怠和敷衍的神不知不觉的挥发怠尽,接下来的讲话生动有趣,校长的口误惹来了十七八岁的学生们难以抑制阵阵笑声,他也不责备,即兴与学生们进行随机的问答,学生们也一改沉闷和恭谨,这样别开生面的开学仪式是鲜见的,这样谅与会员心境的领导也是鲜见的,仪式结束了,车行前我真心地夸赞着他“用极富煽动力的语言给大家洗了脑”,公办学校的新任领导,新式的讲话风格,新式的交流方法,但愿他不会是新官上任三把火,但愿他能够把诸多积存的教育陋习逐渐革除,但愿他和学生们能够在军事化的管理中,获得事业的功和知识的贯通……
傍晚的时候,雨淅淅沥沥的下着,在热气腾腾的汤锅端上餐桌的时候,几只湿漉漉的灰雀儿落到了防护栏上,难道它们已经晓得了我的盼望?难道它们已经晓得了我的思念?难道它们已经晓得了我的惑?我用了最快的速度将一捧杂粮置于窗外的水泥台上,看着它们一蹦一跳一俯一仰的顽皮吃相,看着它们炯炯闪亮的眸子,中竟然瞬间绽放了一朵小小的花儿--
为了润物无声的雨,为了雨中生发的新芽,为了新芽长中的蜕变……
为了雀儿的无言,为了来云淡风轻的从容,为了从容中不再忧怨的牵绊,从此告别青涩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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